u币官网 “文化大革命”的夺权斗争,有许多地方与土地革命的暴动斗争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两者都是“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”的“大革命”。“文化大革命”夺权的主体是“革命造反派”“革命群众组织”,土地革命暴动的主力也是以“造反”相号召的农民暴动队及革命群众团体。两者又都或先或后地要以军队或地方武装为后盾。“文化大革命”夺权阶段的军队介入、军事管制,犹如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一些“过去没有相当革命群众团体的组织与工作的地方”,需要由红军或游击部队出面组织地方临时政权机关一样,具有同样的意义。因此,“文化大革命”中夺权后建立的临时权力机构的名称,也就容易与土地革命战争时期,经过暴动或红军占领而建立的临时政权机关,一脉相承地定名为“革命委员会”。 1966年11月,当时地委社教工作队的负责人跟覃正彦谈话,说:“老覃,你确实犯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错误,县委书记在三级干部大会上鼓吹包产到户有十五大好处,全省没有,全国也可能没有。”1967年10月,由军代表支持的造反组织印发了覃正彦的“罪状布告”,布告上“覃正彦”三个字还用红笔打了“×”。布告上罗列的十大“罪状”之一就是说他“全面复辟资本主义,大肆鼓吹包产到户有十五大好处,致使全县许多生产队搞了包产到户和包产到组,严重破坏了农村社会主义经济”。加上其他莫须有的罪名,他在“文革”中遭受了六七年的残酷斗争和折磨。 “永昌”号和“永泰”号的目的是两个,先是到乌丘岛,运送兵力登岛,然后从乌丘送敌特到福建沿海登陆,完成蒋介石“抓回一把土也是胜利”的“手谕”任务。号艇班长的赵正东回忆说:“我们是小艇战大舰。”他说:“‘永泰’舰和‘永昌’舰的排水量都超过毫米机枪自卫了,火力上有差距。”俘虏邱文曾讲:“我们军舰与共军的小艇比,拔根汗毛都比他们的腰粗。所以,我们出航是不会害怕的。”月接受采访,回忆了接到任务时的情景。杨进兴说:“我们(艇)就靠在码头上,正在吃饭。突然听到大队部响起战斗警报,我们饭就不吃了。有作战任务嘛,肯定要出航。我是信号兵,更要快。我把碗筷一扔,赶快跑到指挥台上去。”傅金泉说:“接到任务后,我们机电部门第一任务是把水加足,把油加满。”